人都不如狗的吗？
这个问题，还真是太犀利了，犀利到原本义愤填膺的一众训练员都楞了下来，面面相窥了一眼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。
他们的确是红警世界的训练员，爱犬如命，可他们毕竟也是个人，被问到这个问题，心里哪有什么明确的答案？
结果，纠结之中，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王凌，这种棘手的问题，还是让他去回答吧。
在所有的目光下，王凌松开了拳头，一脸淡然的就走向了刘老二。所有人都不知道王凌这是什么意思，正迷茫的时候，王凌却突然抓起了刘老二的衣领，一把就给甩到了角落里，并且冷哼一声，训斥说：“不用给我们扣什么大帽子，也不用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给我们施压，我不吃你这一套！不说其他人，起码